秋雨中孤零无助的树叶,显得凄楚。
她隔着空中飘落而下的,细密的雨滴,看着对面的屋檐下。
如果说那两个人前面是反射在镜子中的影像的话,那么现在在她眼中的屋檐下那个影像都已经消失。
已没有人在屋檐下。
但她相信,他们还在那里。
就算现在屋檐下并没有人,最后也会回到那屋檐下。
她看着那两个孩童追赶着从那里跑过去,又牵着手在那里走过去……
她紧抿着那好看的嘴唇,看着对面的屋檐,因为过于专注,显得像是在发怔,又因为孤零的撑着伞站在秋雨中,又显得像是在想着心事,或是回忆着某段故事的多情女子。
有从她身边经过,正谈论秘闻艳事的路人看到她那副神情模样而改变了话题,改为猜测是谁家的少年郎,让这美丽可人的女子孤零的立于雨中。
……
安然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大小恰如那落下的雨滴。
无论打法多么无赖,心里又有多无奈,现在他劈砍出的刀都已经不得不慢下来。
并且还在持续的、不断的慢下去。
既然自己的刀攻不破沈放的那柄长剑,那么便等着沈放来攻自己的黑刀。
他从沈放越皱越紧的眉头间,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憋着的气。
那把无赖的黑刀越来越慢,看着安然额头上布满的汗珠,沈放拨开黑刀,手臂向前直伸,长剑刺向那个正喘息的胸膛。
长剑这般没有任何花哨的便直刺过去。
直刺而来的长剑上附带着浑厚的元气所形成的一股隐而未发的强劲气流。
那把黑刀努力的想要磕开长剑,但迟了一些,长剑在胸前浅浅的划出了一道口子,淡白的衣服上开出了一朵血红的花,逐渐的绽放。
沈放抬腿,往前迈了一步。
一剑从上而下,划向那五官长的过份精致的面门。
黑刀再磕,长剑在肩膀上再次划过,又一朵血红的花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