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
“呵呵,你不是弄瞎了他弟弟的一只眼睛?”
“可我没下杀手,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难道还要来找我报仇?”
李伤似笑非笑的看着安然,说道:“难道还要来感谢你?”
安然想了想,有些无奈的问道:“我记得那赵庆之与吴江月号称是道门年轻一代最优秀的两个人,赵庆之现在是什么境界?”
李伤道:“他早已摸到了破境的门槛,不出意外,年前应当能到四品。就是那吴江月,如果不是这次跌境,破境到达四品的时间应该也是在过年前后的。”
听到那个‘四品’二字,安然再也说不出话来,怔了半响,才吃吃的说道:“我才六品,到时候他都四品境界了,这还这么打?”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老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学生的安危。”
“就是担心,所以才提前告诉你,让你做些准备。”
“那我要怎么准备?”
“该怎么准备就这么准备,又不是我去,我哪里知道你想怎么准备。”
说了半天,绕来绕去,老师无非就是两个意思。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可问题是,究竟要怎么打?怎么准备?
安然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在于老师费口舌,对于老师时不时就很不负责任的做法,安然已经开始有些习惯了,除了接受外,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安然准备向老师行礼告退,但想想还有件事没有说。
“老师,我从乌集那带回来一个人,叫张松的,在审问上有些手段,想把他留在神都帮我。”
李伤问道:“黑衣人的事?”
安然点头。
“一会儿叫他过来一趟吧,我先见见人。”
安然应了一声,向老师行礼告退。
出了老师的屋子,安然便直接去找了周曲,让他带张松去见老师。
自己弄了些水,在房间内泡了个热水澡,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