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墨儿有些发怔。
“给我这么多银票干什么?”
安然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聘礼。”
“聘礼要让人交给我父母……”说道一半,艾墨儿反应了过来,想起安然说话时眨动的眼睛,以及现在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有些羞恼的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安然笑道:“我是在好好说话啊。”
“那你再说一遍,给我这么些银票干嘛?”
安然一拍额头,说道:“好吧,那我换一个理由,我之前听人说,男人有了钱回家交给女人是一个好习惯,这个理由行不行?”
说完看艾墨儿还是看着自己,一副不信的样子,安然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这话是真心话,你要是还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艾墨儿小脸微红,伸出白嫩的小手说道:“拿来。”
“什么拿来?”
“银票啊。”
艾墨儿把那叠银票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把银票卷成一卷,扭头就走。
安然站在那伸手挠了挠头,心道,这算怎么回事?银子上交了,怎么倒还像是我做错事了一样?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背负着双手,看着坐在那里的李伤,问道:“他体内的寒气压制不住?”
“现在能压制住,但这也是暂时的,何况现在压制住他体内的寒气后,他也不能修炼调息,这样下去总不是法子。”
“那……让他参悟火性或是至阳一类的功法呢?如果可以的话,宫里还有两本先祖留下来的秘笈,可以拿去让他看看。”
李伤笑了笑,说道:“无论是我出手压制,还是修习火性或是至阳一类的功法,无外就是堵他体内的寒气或是中和掉那些寒气。但他现在这样,是因为他体内本来就有阴寒之气,也就是死亡之气,加上又被人打入了这一道寒气,两种截然不同的寒气在体内融合和,才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们现在让他修习刚才所说那类功夫,先不说他现在能不能运转元气的话,就是能够运转,但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