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关讲师进行深造。只要参加每月一次的考试,其他时间任由他们挥霍。
政务处理后,颛阳拿了两块点心:“昆昊,我一会儿去练剑……不,去骑马,你去吗?”
“我去练会儿琴。”
颛阳盯着他看了看,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多言,吃着枣泥酥离开。
二人分开,彭禹前往童素秋居住的听雨斋。
数十年过去,思母宫再度扩张,占据大半个山坡。
童素秋的听雨斋在山上。彭禹走过去时,听到一阵和水声相接近的奇妙琴乐。
放缓脚步,彭禹静静望着溪水畔的女子。
童素秋已有二百余岁,但在彭禹眼中,依旧和几十年前,不,和刚刚成年的少女没有两样。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位曾经怀孕生子的妇人。
琴声中,彭禹听出一缕哀愁。
琴声渐渐终了,童素秋起身行礼。看着彭禹,她轻声问:“殿下今日心情不好?”
“何出此言?”
“殿下听曲入神,与妾身的琴乐相合。所以,殿下心中有事。”
“这岂非说明,素秋你也心中有事,所以才弹奏这一曲愁苦之音?”
几十年相处,彭禹和童素秋十分稔熟,甚至彼此姓名相称。
童素秋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彭禹坐下来,见她望着自己,便解释道:“有点事,但没大碍。今天晚上,就能解决。”
他率先开始演奏,童素秋听着琴曲,跟上他的节拍合奏。
琴声中,彭禹心情恢复平静。
琴,礼乐也,演奏雅乐、德音,亦是圣王之道。
所以这些年彭禹学琴,倒也让自己心性蜕变,越发接近圣道。
童素秋望着少年,纯白色的圣王光辉托起功德碑,从他脑后升起。
“殿下虽然荒殆武道修行,但凭借这一颗圣王心境,倒也不曾落下《昆吾天帝经》的修炼。”
每一次弹琴,童素秋都能察觉,彭禹越发趋近于昆吾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