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是鬼影森林的尽头,再往北走就是岐环山脉,那里是鬼方红部、青部、黑部以及蓝部的领地。歧环山脉绵延数百里,高低大小几乎相同的矮山星罗密布,无数的山涧穿流其中,成了鬼方人天然的屏障,即使强大的戈萨铁骑到了这里也没有用武之地。
“为什么还没有看到大祭司殿下的踪影?”景支其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按照我们的行进速度来算,早就该追上了!”
媱女补充道:“而且我们也没有收到望月他们的信号,很可能我们已经跟丢了目标。”
飞骜道:“鬼方五部在岐环山争斗厮杀了上千年,如不是必要的话,我们还是不要踏进那片是非之地为好。”
景支其沉思片刻后悠悠地说道:“我们回头!”
话说狁廉扶着西奴逻娜一路向西,因她的衣衫已被血狼撕得一片狼藉,常常不经意间春光外泄,这让狁廉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复。西奴逻娜终究是养尊处优惯了,在杂草荆棘间奔走如何受得了?没一会整个人就累瘫了,怎么也迈不开步子。狁廉担心血狼追上他们,情急之下把心一横,说了句“得罪了”之后,背起西奴逻娜就撒腿狂奔。一路的颠簸下,西奴逻娜那温弹的酥胸挤压着狁廉的背部,一种妙不可言的酥麻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
奔走了约摸五里地后,纵是常年修行的狁廉也累得不行,但因为担心还没有走出危险区域,只得咬牙坚持,好在西奴逻娜虽然身材微胖,但并不算重,狁廉还不算太受累。就这样又走了三四里路,狁廉累得两腿发软,眼睛都开始打晃了。忽然脚底一滑,重心不稳之下,狁廉连同西奴逻娜一起摔倒在地。
狁廉不顾自己身上的擦伤,忙转身扶起西奴逻娜问道:“殿下你没事吧?”
西奴逻娜疼得花容失色,缓了好一会才挺了过来,生气地用小手打了狁廉两下怒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太没用了!”
狁廉高傲的性子被激发了:“明明是你自己太重了!”
西奴逻娜更生气了,挥手不停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