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酒都是最次的!”
程咬金直接就是一掌爱抚落到了他的肩膀,“你小子,说什么胡话?!”
“这不是事实吗?!”
程处默的眸子突然变得清明了几分,期待着能从老爹嘴里套出一点什么震惊的秘密。
比如说,其实某某钱庄是俺们家的呀!
比如说,其实俺们家酒楼从长安开到了边塞上!
又比如说,俺们家有金矿,其实装穷只是对他的考验……
诸如此类的“大实话”!
然而,程咬金连续七个酒嗝过后,迷迷糊糊地叨叨道:“俺们家哪里是最穷的了?!”
程处默心下一紧,“爹,您快说,俺能承受得了!”
“嗯?”程咬金拎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天,豪横道:“明明魏征那老匹夫家,才是最穷的!”
程处默:……
忽而,程咬金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对了!”
“什么什么?!”程处默巴巴地看着程咬金,“爹您快说重点!”
“最穷的分明是秦叔宝家!!!”
程咬金颇为得意地比划着五根手指,“俺们家,应该是第三穷!!!”
程处默:……
“还有!”程咬金拿酒坛重重地敲着石桌,“这酒,是第二次!最次的那种,你爹喝不下!涩!太涩了!”
说完,直接倒头躺在了长石椅上。
程处默:……
原来,他真的是穷比!!!
迷迷糊糊间,程处默似是看见了崔氏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说的无非就是埋汰爷俩喝酒喝过头,老爹为老不尊之类的。
“娘。”
崔氏看着心智尚未成熟的大儿子,心里谅是无奈,也坐下了。
“臭小子,俺们家穷,但是俺们家行得直、走得正!活得坦坦荡荡,过得没心没肺,不比那些全是心机的家族,过得舒适很多?”
崔氏说着,就看见自家傻儿子的嘴里发出莫名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