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到水电站的发电收益,两个人绝对不会和二邓唱反调,
要知道三百万的收入对于河池來说,不啻于再造一个河池的工业农业,势必会让整个河池的干部群众为这个水电站疯狂起來,两个人都后悔,后悔当初不遗余力反对邓华的策划案,现在想要回头哪有那么容易,
一口饮尽杯中酒,钟副记冷笑道:“五千万很多么,沒准到时候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題,一个不慎就会出现一个坑,坑來坑去那五千万也就所剩无几,到时候谁來收拾残局,”
“嘶,”王林激灵灵打个冷战,沒想到钟铁想要拿水电站建设做筹码,别人不知道王林怎么可能不知道,钟副记在省委省政府工作多年,上面的人脉资源异常丰富,绝对是不折不扣的老油条,
如果钟铁想要给水电站项目添点乱,绝对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资金可以从上面搞下來,人还是黔州省的人,刚刚钟铁的那通电话,就是打给黔州省水电项目总公司某人,对水电站的资金流向甚至比邓宗云还清楚,
王记有点忐忑:“呃钟记,用水电站做筹码似乎好像不大妥当吧,毕竟那是河池崛起的希望,那也是扶贫产业园的根基所在,万一水电站项目夭折,恐怕河池经济状况会比现在更加恶劣,”
“谁说要以水电站做筹码,”钟铁冷哼一声,“水电站会如期进行,不过将來谁也保不齐会发生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毕竟是国家投资,我不会拿国家利益当儿戏的,何况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哼哼,”
不会拿国家利益当儿戏,鬼才相信钟铁的话,恐怕老钟渴望水电站项目山穷水尽的那一天,那时候钟副记就会用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发起绝地反击,
和钟铁相识多年,王林很清楚钟副记是什么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连老婆孩子都可以牺牲,还会在意什么国家利益,王林忽然有点恍惚,和钟铁搅在一起究竟是对还是错,
酒足饭饱,几位常委并沒有回家,而是重新來到贾记的办公室,即将上马河池有史以來最大的项目,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