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那边,的确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刘书记痛心疾首,“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老干部,你们为革命事业贡献了一生,到了晚年应该享受一点待遇,请申主任放心我一定帮助争取,为人大和政协争取到资金解决当前的困境。”
“争取?向谁争取?”
老申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几天县里面一哄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小邓县长发出要账函,更是提出在每一笔账上分成,别人不敢和县政府争口,人大不一样。
人大有底气在县政府那边伸张权利,刘书记轻咳一声:“向邓华同志争取呀!”
“小邓县长?”申航一皱眉,却并没有面向邓华,在他看来小邓县长不过是一个娃娃,“书记何必推搪?财政一支笔一向是书记掌控,你把小邓县长推出来是想搪塞老头子么?是不是不等人走就要上演茶凉的戏码?”
换一个人绝对不敢如此和刘丽军说话,可是申航不是一般人,这位在1994到1997年间担任县委副书记。别看和刘丽军一样都是正处级,可是论起资历来,刘书记还真要逊色一筹。
当初如果不是孟强上面有人,申航不会调任人大而是直接转任县长,从普通工人一步步走到县委领导岗位,申主任底蕴十足深厚。早在红色年代申航就是县革委会成员,如果不是那段经历影响,凭申主任资历恐怕早就进市里了。
说起来当年刘丽军不过是办事员,和人家根本没有可比性,这边申主任还没有打发走,县政协主席郝强闯进来:“书记你可要给政协做主,四大班子里面政协穷到家了!”
“呵呵!”
想要瞌睡有人送来枕头!刘书记忽然感觉心情很好,再也不觉得两千八百万拿不到手是什么大不了的,眼下各个单位领导都盯着这笔钱,他倒要看看小邓县长怎么打发这些人,别的不说四大班子中这些领导就够他喝一壶的。
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谈玉海摇摇头:“政协这些年的确很苦,几位领导只有一台八十年代吉普车,再不换车那些人真的要步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