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接听完电话,看着一脸好奇的众人,我无奈地说:
“郑午上楼的时候太急,不小心摔下来,可能是骨折了。”
“……”
“……”
“……”
众人均是一脸无语的模样。
我站起来和肖贺说了一下情况,肖贺说:“好吧,那就等他好了再打。”倒是也通情达理。
围观的众人一听没热闹看了,均是纷纷摇头叹气,渐渐散去。
我们则赶紧回到宿舍,郑午果然躺在楼梯下面痛苦地捂着腿。我们护送郑午去了医院,一路上郑午疼的哎呦哎呦叫,我们一开始还不敢吐槽他,等他做完手术出来了,我们才纷纷说他活该,看着有架打就不要命了。
郑午也是一脸沮丧,承认自己确实太急,有点毛手毛脚了。刚进来三中没几天,我们的第一打手就受了重伤,医生说彻底好了得三个月,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损失。
在医院租了个轮椅,我们推着他往外面走。郑午挥舞着拳头说:“没关系,虽然我的腿不能动了,但是我还有拳头,需要打谁就和我说,你们扶我过去!”
我们几个都是一脸“……”的表情。
“你们不相信?我真的可以,看看我这拳头多硬!”
郑午一拳砸在马杰肚子上,马杰“嗷”一声就躺地上了。
“看到没有,有谁不服的!”郑午叫嚣着。
妈的,敢欺负我小弟。我一使劲,轮椅便脱手而出,向前滑去,郑午“哎哎哎”的叫着:“这玩意儿怎么停啊,别这样对我啊……”
已经晚上了,我们到外面吃烧烤、喝啤酒,因为郑午受伤,所以他只能吃,不能喝。
即便是吃,也得看我们脸色:“来,叫飞哥,不叫是吧?”
我把郑午推到马路边上让他喝西北风。
“飞哥飞哥!”
“哎,这才乖嘛。”我又把郑午推了回来。
不过,该逗他逗他,该给他打气还是要给他打气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