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含着十足的疲惫,他一向不信相术预测之学,今天确实真真切切被袁天罡打脸了,而现在真正让他惊惧的则是画中的内容,“我们回去吧!”
李愔同两女回去,而一株柳树下袁天罡望着离去的李愔叹道:“这不变之中竟出了无法预测的可变之数,为何世间会出此异数?实在难解!”
他正说着,一个和他打扮一样的道士跑了过来,口中喊道:“师父救命!”
袁天罡看了一眼来人,正是自己的徒儿李淳风,他道:“你是不是又为别人胡乱看相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肥硕的妇人就追了过来,口中骂骂咧咧,无非是骗钱的臭道士之类的话。
袁天罡无奈走上前去,这李淳风师从他数年,相术是一点进步没有,对星象之学倒是颇为精通,甚至超越了他,直追袁守城。
只是这天数混乱,他也只是偶尔能窥破一点天机,这回益州便是他提出的主意,说是模模糊糊感觉回到益州是大有裨益,于是师徒二人便回到了老家益州,在这人流密集的百花潭附近给他人看相赚钱。
回了益州,两人准备在这里筹建一个道观,奈何两人一贫如洗,只能靠面相赚取些铜钱,李淳风不忍心师父一个人辛苦,就偷偷也拿着一个卦帆出门给人相面,可是学艺不精总被一些精明的人揭穿。
“这位小娘子息怒,不知道老道的徒儿如何惹得小娘子动怒。”袁天罡问道。
那妇人掐着腰,一副泼妇的架势,道:“他居然当着我夫君的面说我偷汉子,不是找打是什么?”妇人虽然这样说,但明显底气不足,眼神游离。
袁天罡细细打量了一下,道:“你的面相中的确显示命犯桃花,还是桃花劫。”
“什么!”那妇人更是怒不可揭,或者说是恼羞成怒,被解开的遮羞布,大怒之下猛地一推,这师徒两个登时连退几步,“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回了王府,李愔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对着那幅画不断发呆,这幅画中记载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都说《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