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李愔为了不让司马徒暴露,就让他听从了苏沫儿的安排,他则重新安排了人监控暗卫,李愔这样做不是为了特意防备谁,因为他明白苹果不能放在一个筐里,那样一完蛋就全部完蛋了,这只是一种相互制衡的机智,就如同锦衣卫和东厂,西厂,当然
“这一年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李愔让司马徒坐下,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当年若不是殿下收留,司马徒现在估计还在四处漂泊,而殿下还如此信任我,士为知己者死,司马徒也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司马徒洪声说道。
李愔微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本王就欣慰了,芸儿还是老样子吗?”
司马徒叹了口气,道:“回殿下,她还是每日刺绣,要不然就是发呆,她一直愧疚,觉得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李愔默然,芸儿离开王府以后就回了老家,以芸儿的姿色她村里的里正果真是一眼看上了她,芸儿的父母也愿意成了这桩喜事,但芸儿抵死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
那个里正本就是村里的恶霸,贿赂了县令才买了这个官,在村里一贯横行无忌,芸儿逃跑以后,里正要芸儿的父母双倍赔偿礼金,芸儿的父母都是辛苦劳作的农民哪来这些钱,但里正不肯放过,一把火烧了芸儿的家,她的父母被双双烧死。
后来芸儿逃到长安,被苏沫儿遇见,苏沫儿和芸儿在王府的时候就情同姐妹,于是把她收入了报社,而司马徒在把这件事告诉了李愔以后,李愔让李恪动用自己的关系,把那个里正打入了死牢,怎么说芸儿也曾服侍过他一段时间,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他总不能束手旁观。
“我知道了。”李愔暗叹一声,“荣达说你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司马徒这时候神色一凛道:“是的,殿下到了长安以后暗卫的眼线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搜集任何对殿下不利的消息,以及时通知殿下做好准备,就在今天早上,暗卫侦查到一批人开始监视行馆,早上殿下去朝会的时候,同样有人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