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见二人商定了这件事,心里也是放了心,他心知自己虽是太上皇,但是没有一点权力,插手太深反而会惹得双方都不满意,在阴谋诡计中度过一生的他又怎么看不到这点,所以,也只是看着,“你们两个商量好就行了,我老了,也懒得管这些事情,我还是回我的棋牌室继续和几个老家伙打麻将去。”,李渊站起来欲走。
说起棋牌室,李元昌的隐又上来了,他道:“六郎,这扑克牌是你发明的吗?”
李愔道:“不是,这是从其他地方传过来的。”|
“能不能也给我准备几副牌。”李元昌期待道,他很想带几副扑克牌回长安,但是他让管家把益州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卖的。
“这个你问皇祖父要就行了,棋牌室里多得是。”李愔把麻烦甩给了李渊,对初学者来说扑克很容易上瘾,免得最后出事让他来被黑锅。
李渊道:“拿上扑克就回长安去,不要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了。”,对这个顽劣的儿子,李渊是颇为头疼。
得到李渊的首肯,李元昌兴奋道;“是,父亲。”
煤炭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被解决了,李愔站了大便宜,既然和李元昌已经见了面,他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问李元昌,传到外人耳朵里,只怕会被戳脊梁骨。晚上的时候李愔摆了家宴,把李渊也叫上一起吃了顿饭,又让荣达给他安排了行馆居住,也算是把礼数尽到了。
酒饱饭足以后,李元昌趁着李渊不注意对李愔道:“六郎,能不能先借点钱票给我用用,我带的钱都被输光了,借的这钱就当抵押煤炭的钱了。”
李愔莞尔,但还是提醒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输的一干二净,你可不要到父皇面前告我的状,说我开了赌坊榨取民脂民膏。”
“这怎么会,我还指望以后经常来益州赌钱玩呢!”李元昌说道。
李愔眼睛转了转,计上心来,道:“若是皇叔能在长安拉一些贵族豪商来益州的棋牌室赌博,我可以给皇叔购买筹码的价格来个八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