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她讨厌关于印度的一切。
并且,她对于身为印度男人的达力普的嫌弃反而更深了。
而且更让吉尔玛生气的是,达力普这个家伙一改在伦敦时对自己彬彬有礼的态度,开始如同臭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说一些令人作呕的恭维的话。
吉尔玛确信,这个该死的印度男人无比渴望自己成为他的妻子,这简直是在痴人做梦!
不过来到加尔各答也并非完全是一个错误。
吉尔玛发现,在帝国营中有不少令人赏心悦目的绅士。
比如说这位利顿勋爵。
虽然勋爵的爵位有点低了,年纪也有点大了,但吉尔玛觉得,他的谈吐要比坎贝尔先生更加出色。
而且他的妻子也在两年前的登革热疫情中死去了,也就是说,依旧处于单身状态。
吉尔玛觉得,远赴重洋的自己,或许真的在“异国他乡”找到了白马王子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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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亲昵地搂住利顿勋爵手臂,有说有笑离开的吉尔玛,早已经恢复一身锡克教传统服装的达力普眼睛中没有丝毫不舍。
他轻哼一声,露出鄙夷的笑容,瞬间又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落寞模样。
他转身朝着营地边缘走去。
“瞧瞧,我们可怜的印度王子!”
守门的英国士兵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达力普出门了。
一开始,他们还会拦着他。
毕竟他的父亲曾经是反抗大英帝国统治的叛乱分子。
不过当了解了达力普一而再,再而三被自己同种族的女人羞辱之后,英国士兵也就没有多虑了。
受到这样的打击之后,出门散散心也是应该的。
差不多每隔三五天,达力普就会伤心地出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祝你好运,我们的印度王子,说不定这一次你能遇到一个火辣的吉普赛女郎!不过我想,她也一定更想和我们英国人共享春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