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大斧劈开郝肖仁的帽子,停在了他的额头上,有几缕头发飘落下来。。
一点红线从他的脑‘门’上流下来,一滴滴顺着鼻尖滴落。
“不可!”已经呆滞的刘孔和急忙大叫。
“哎哟!”一声,郝肖仁一屁股坐地上上的血泊中,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呻‘吟’:“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却见,刘‘春’这一斧只划破了他一点油皮。
郝大人身子如筛慷般抖个不停,胯下有一点水迹扩散开来。
看到他被自己吓得‘尿’了‘裤’子,刘‘春’咧开嘴哑哑地笑来:“真是个好小人,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我妹夫看上你什么,竟委之以重任。”
看着他狼狈异常的模样,刘‘春’心中固然痛快,心中却是恼恨到无以复加。
这次兵谏虽然是他掌握山东军大权,可却背上弑父的罪名。从现在开始,自己的名声可谓是彻底臭了,如果换成太平年月,朝廷一道命令下来,那就是千刀万剐的重罪。当然,现在是‘乱’世,有兵在手,谁也不能拿他如何。
可就因为名声坏到透顶,以后自己已经无颜立足于世间,为世人所不容。从此刻起,他刘‘春’只能仰赖孙元苟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是离开了宁乡军的保护,刘‘春’瞬间就会众叛亲离,孤家寡人。一个连自己父亲都敢杀的畜生,又有什么人敢于追随,又值得效忠?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刘‘春’已经变成孙元的傀儡,而山东军成为孙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老实说,这次回山东军争位,刘‘春’还想过在苏北大展拳脚,干出一番事业来。至于孙元,彼辈可取而代之。但如此,万事俱休!
郝肖仁今日所做之事,肯定是孙元授意的,他就是要让我刘‘春’彻底地成为一头畜生,成为他手下听话的恶犬。
孙元,我刘‘春’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值得你这么对我?
也因为自己的命运已经彻底捆在孙元身上,刘‘春’含愤而出的这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