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薛浩质问式的暗示,冯楠只得叹了一口气,把语气放的更为缓和了一些对薛浩说:“这件事呢,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我招募了你们,我把你们从国内带出来。既是希望能借这个机会给你们一些经济上的帮助,更是希望能借助你们的力量。也可能是我太希望,太急于借助你们的力量了,以至于很多该你们知道的知识我都没有安排你们知道。作为兄弟,我对不起你们。”
薛浩见冯楠这么说,也赶紧说:“少校,您别这么说,你对大家好,给大家赚钱的机会,平时怎么关照大家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我不是抱怨,可她,她真是自愿的。”
冯楠说:“我知道这事不能完全怪你,所以我一条条的给你解释啊。首先人家肯定不是告你的黑状,告你黑状对人家有什么好处呢?要说图你的钱的,可钱有命重要吗?人家那一晚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的,万一那晚我们战败了,你敢说人家不会受牵连吗?所以他们跟我说这件事,肯定不是为了告你的黑状。”
“可她真的是自愿的啊。”薛浩现在隐隐的觉得这件事里确实有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就把‘自愿’当成了最后也是最强大的挡箭牌。
冯楠接着说:“说起自愿,别以为人家不反抗,甚至还好好伺候你就是自愿,国情不同,福特纳原本是个王国,和咱们那儿不一样,贵族和王室成员的权力非常大,可以说是骑在人民头上的,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国家才会发生叛乱。这个咱们先不说,王宫里的女仆其实就和咱们过去宫里宫女差不多,和老百姓比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是在宫里那就是奴隶,要是王室成员想要哪个宫女了,她们不是不敢反抗的,不但不敢反抗,还得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虽说现在金丽公主比较开明,但毕竟几百年的习俗沉淀,好多事惯性还是很大的。”
薛浩说:“少校您的意思是,她其实不愿意,是因为我们的身份……”
赵原说:“薛浩!你到现在还在装糊涂!有时候你去了,人家两口子都睡床上了,结果还得给你滕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