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艇机稳稳当当的在军港停稳之前,时长震就看到岸边如临大敌,至少集结了一百多人,连载着大口径机枪的装甲车都开出来了,于是忍不住嘲讽道:“真是财大气粗啊。”随后他有转身对副驾上的维特上尉欠身说:“真对不起,连累了你们。”
维特上尉说:“别说这些外人话,没有子爵大人的营救,我们现在还待在塔搏的集中营里呢,而且听说女王陛下的监狱的伙食还不错。我们是你们黑皮肤的兄弟。”
说完,飞机上的几个人都会意的笑了起来,之后他们打开舱门,脱了军装,或是提在手上,又或者是搭在肩上,说说笑笑的朝岸上那些武装军人走去,看他们的样子,轻松的倒像是才郊游了回来。
走近了,那些军人就要动粗,维特上尉笑道:“别碰我们,我们可才从疫区回来。”那些士兵听了又忙不迭地退了回去,但他们也提前有准备,不多时就开来一辆生化消防车,对着水上飞机喷药消毒,而时长震等人也被勒令把衣服都脱了,也挨了一通高压水龙头,随后一干人就被扔进了监狱。
因为他们是从疫区回来的,因此被关押到了一起,整整一天,没人送水送饭,他们又饥又渴的,维特上尉就敲铁栏杆,嚷着要水,这才来两个带着口罩的,用步枪挑了两瓶矿泉水递过来,维特上尉拿了进来,和几个机组成员分着喝了一点儿。
时长震喝了几口水,忽然说:“我想唱两句……”
维特上尉一下还没明白过来,就见时长震忽然站了起来,走到铁门边,双手抓了铁栏杆,清了清嗓子唱道:“初一到十五
十五的月儿高
那春风它摆摇
杨呀杨柳梢
姑娘风中坐
锈了个秀荷包
少年郎哥哥要
不知给谁好
……
唱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他转过身对维特上尉说:“这次要是能再出去……我想回家了……”
维特上尉说:“真羡慕地兄弟,你有家可回,可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