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翠翠。这还是我的老婆吗?这还是我的妈妈吗?父子二人一齐发出了哀鸣。
后来赶到病房的全慕文,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一句话,等于是把几户人家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部抛之一旁。他气得用手指着冉翠翠说:“你,你——”
“我怎么啦?这是我们罗家应该得到的钱,你们想赖账不给吗?告诉你们,有我冉翠翠在,休想!”到了这时,冉翠翠是占了绝对的上风地位。碰上不讲理,再加上不要脸皮的女人,理性的男人吃亏,那绝对是没有商量的事。
任笑天也是倒霉,才刚刚碰到一个袁枚的胖婆娘,接着又来了一个冉翠翠,都是让他吃鳖的女人。不管好丑,冉翠翠都是罗大鹏的妈妈。他是退又退不得,进又进不得。只是当冉翠翠再次放肆,提出想要把舞厅的股金要回去的时候,他也有点忍耐不住。脸上的青色,已经不是一掠而过,而是凝聚在了面孔上。
当他看到罗家父子也是一楞,全部松了手之后,也就不再多客气。立即以手作刀,一下子砍在自己的衣服下方。这一砍,就将任笑天自己的衣服,从没有准备的冉翠翠手中解脱了出来。
“任笑天,你别跑。今天不给钱,你们一个也不要想跑得掉。”冉翠翠一看任笑天从自己手中脱了开来,顿时就急了眼。一边嚷嚷,一边追上来想再次抓住任笑天。
‘啪——’只听得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病房里响了起来。在大家的想象中,这个耳光应该是出自于罗守义之手。在场的人,要么是外人,要么是晚辈,谁也不好打冉翠翠。能打的人,也只剩下罗守义一个人。
谁料,罗守义也为自己的老婆挨打的事而楞在那儿。很显然,这个耳光不是出自于他的手。这时,大家才注意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满头白发的儒雅老人,正满脸怒色的站在冉翠翠的身前。看他还没有放下的手掌,不用说就是他打的喽。
“你——你敢打我!”冉翠翠有点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对面这个老头子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是吧,自己和对方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