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烟、喝茶。这个时候,既不要置疑,也不要表示关切。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话,甚至还会产生误导的作用。
宁丽在内心挣扎了一下以后,才终于重新开始介绍说:“出事之后的当天下午,戚得标就被找到了市纪委谈话,说是协助调查。当然,他也立即说出了自己‘贪污’这五万元的前后过程。由于这笔钱是经我之手汇往市纪委,当时承办案件的主要负责人,市纪委检查五室主任牛大江,就把我通知到了纪委办案的宾馆那儿谈话。”
看到任笑天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宁丽的面庞上掠过了一片飞红。虽说是有些憔悴,但还是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看得出,年青时代的宁丽,也曾是冠压群芳的一代佳人。现在看起来,也是秀外慧中,优雅大方。
六十年代初的女人,许多知识女性的择偶标准,还是以才为重。象戚得标这种毕业于名牌大学的书生,当然是很容易得到美女的心。不过,这种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常常会为自己的老公带来莫名其妙的祸事。
只是在自己丈夫前途未卜的时候,宁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神色?很是让人深思,难道也是一个水性杨花有女人不成!难道这起案件中,还别有隐情不成?任笑天也顾不上欣赏宁丽的风情,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故事应该是与男女之事有关。
宁丽的面容,又迅速地转换成了悲愤和痛恨的模样。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任笑天的思绪,也一直在跟着宁丽的表情变化,而不停地翻腾着。
那天上午,心忧老公安危的宁丽,一接到通知就赶忙去了纪委办案的太平洋宾馆,进了牛主任的临时办公室。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秃脑袋男人,乍一看到宁丽进门,‘刷’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人盯着宁丽看了好几眼,又用肥厚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才自我介绍说:“你是宁丽吧?坐,快请坐。我就是牛大江,是市纪委检查五室的主任,也是承办你老公案件的负责人。”
听到是这样的官员,宁丽当然是诚惶诚恐,生怕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