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放在过去,董海生这帮人的拿手好戏,就是一个‘穷’字。不管是谁来上任,都是用上门要债来赶人走路。实在不行,就是让施主任上阵,用‘色’字拉人下水。只要让姓施的上了铺,这个官员也就成了木偶人,任由董海生这帮人操纵。
这两招都失效之后,剩下的也就是武力相见。灞桥的人都知道,董海生手下有哼哈二将,一个顾瘸子,一个是施瞎子。这两人的手下,各有一帮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打手。如果得罪了董海生,能不能走得出灞桥镇,都是很成问题的事。
到了此时为止,想用钱财来卡任笑天,显然是已经失败。人家不但手中有钱,还从经管所缪有山那个怂人手中捞走了八万元钱。只要有了钱,下面那些人只会听任笑天的话。董海生不但不能用这个理由来策划闹事,闹了以后反而会人心大失。
用色来设陷阱的事,也没有任何效果。到了明天早晨,施主任半夜三更敲任区长门的闹剧,就会传遍灞桥镇。要知道,宿舍区里,可不只是住了几个新来的领导,还有许多一般工作人员,也在那儿有着自己的宿舍。
别看没有人开门说话,大家都醒在那儿听着哩。所有的人,心中自然会有一杆秤,都会对今天的事情作出自己的评价。这种笑话传开来,大家只会佩服任笑天的精明,只会嘲笑董海生这帮人的无耻。
“打,只有打,才能让这小子低头。”董海生下定了决心。想到自己儿子下午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他就有一股戾气涌上心头。再不打出一点威风来,自己在灞桥就无法站脚嘞。
听到一个‘打’字,施瞎子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想到那天和任笑天交手的情景,他就有点担心地说:“董老大,不是我姓施的说泄气话,姓任的手上功夫不差,反正我是打不过那小子。我也奉劝大家一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施瞎子,你这说的是什么废话?谁让你去和姓任的比武啦!乱拳打死老师傅,就凭你和我的手下,来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