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她们向队长反映了昨天晚上的情况,秦大海表现出极大的气愤,表示他会逐一排查本队的男青年,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即送到上边去,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队长在安排好男劳力拉麦打场妇女们割麦之后,自己亲自动手挑水和泥把墙洞堵上。三个知青收工后一看墙洞堵得严严实实光滑如镜,十分满意,再也不为今后发生类似于昨天的事担心了。
虽说午季减了产社员们的口粮比去年每人少分几十斤,但队长向大队、公社的干部打了报告,说是为了保证插队知青的生活水平不降低仍按去年的数给她们,这使三个知识青年感谢不尽。但当队长再三告诉她们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时,她们又感到情况不妙,恐怕暗藏玄机。
“队长,我们三个不能搞特殊,不能多要这些本来不该属于我们的粮食,社员、贫下中农和我们都是一样干的,严寒酷暑风里雨里他们比我们干得多。脏活重活他们比我们干得多,挖沟挖河他们比我们干得更多,队长的关心和照顾我们表示感谢,但是我们还是按上级规定的工分人头三七开的分配原则,该多少给我们多少,多余的我们不要,也不能要。如果那样,我们就变成特殊社员了。”杨可说。
“队长,快收回成命吧!社员同志们可都是你的子民啊!你不能为了我们几个坏了队里的规矩得罪那么多人。再者说了,这恐怕不符合分配原则吧?”赵慧妹接着说。
该说的杨可、赵慧妹也都说了,方玲不想再说什么,但又怕不说两句她们两个说自己想要多给的粮食,就说:“我们该多少要多少,不多要一粒。社员同志们能忍,我们也能受!”
秦大海几次想说都没能插上嘴,看三个人都不说了方才开口:“你们三个人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的觉悟我也都看到了,都不愿意要生产队多给你们的粮食,要求和其他社员一样拿走你们应得的那一部分,这种与群众同甘苦共命运的精神很可贵,也很值得学习。”她一转话锋接着说,“但是,我认为上级的决定是对的。一、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