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早早地起了床,干着自己该干的活儿?秦忠良不知道。当他喊了几家昨天耩地的几个人都已经起来,赶到仓库前准备开门抬种子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人们啊,这仅仅是对秦忠良工作的一种支持和自我表现吗?是巴结新队长的一种特殊举动吗?不!他们的心中是一种希望火焰的燃烧!是对食欲的一种追求和渴望!
秦忠良安排好他们下了地,准备招呼其他人干活时,人们大部分已拿着工具在门前等着了,只有熊猛几个人喊了几遍才揉揉眼起了床,懒洋洋地伸着两支胳膊,“太阳还没出来,现在就干活吗?什么时候能干到十二点?”
原来从秦忠良接任队长的第一天起,由原来的三出工变为二出工,早吃饭下地干到中午十二点收工,下午从两点开始一直干到太阳落山。
“乖乖,新官上任,还真想烧三把火吗?”熊猛来到地里,看很多人都已耪了几丈远说。
“尽量把耪掉的草剔开,离庄稼远一点,别坐活了。”秦忠良一锄连一锄地耪着对后边的人说。
“不剔开,下雨不就活了吗?”跟在后面的人说。
“不讲究质量,耪三遍也不如耪一遍。”另一个社员说。
“乖乖!太阳这么毒,谁能受得住。”一个落在后面的青年说。
“尽量坚持,能多干一会是一会这会正死草。”又另一个人说。
“收工!”秦忠良看看太阳已到正南,也耪了不少地说。
“放工喽!”人们纷纷扛着锄头回家了。
以宝拴、顺子为首,耩地的这一块进行得也很顺利,说是明天就可以种下去。
“注意一下牲口,不能耩好就晚一天,该歇的歇,千万不能让牲口吃不饱就干,人要休息一下,不能打疲劳战。”忠良对几个耩地的说。
“没事。主要是牲口受不了,要不然今天就能种下去。”宝拴说。
安排好耩地的,秦忠良又亲自带着其他人管理庄稼去了。
秦忠良也没熊谁,也没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