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大牛在大秦庄结了婚,办了喜事,心里像倒了五味瓶,怎么想都不是个味儿。
“艳儿她爹,你别光生闷气。咱们的闺女艳艳,自己往火坑里跳,往穷窝里钻,你还能就眼看着孩子受这样的罪,不闻不问吗?”艳艳的母亲廖恒彩对正在双手抱头生闷气的丈夫朱计宝说。
“要问你问去!我怎么问?她自作自受!有福她享,有罪她受,有苦她吃!和我有什么关系?”艳艳的父亲朱计宝对妻子说,“我懂礼数,知道幸福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她自己非要跟大牛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结婚,我有什么办法?我劝过她,劝她不要一时冲动,感情用事,物质是婚姻的基础,是生活的根本和前提,但她就是不听,说什么‘非大牛不嫁’,非在秦大牛那棵树上吊死,态度没有一点改变,我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朱计宝对妻子怒吼着、发泄着。
“她,吃什么?住在哪里?你个老东西!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你的种,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心疼她呢?!”廖恒彩哭泣着,反驳着丈夫若无其事的态度。“你不问我问,我明天到大秦庄看看,看看咱闺女有没有个住处,能不能生活下去,如果像闺女说的那样,大秦庄的人为大牛盖了房子,有住的,有吃的,我就放心地让闺女留在大秦庄跟大牛过日子,要不是那样的话,我硬拉赖磨,也把艳艳弄回来!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个屁!行?你明天去,黄花菜都凉了!过了一夜,咱闺女跟大牛到一块了,生米做成了熟饭,闺女不是闺女,媳妇不是媳妇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就是带回来,她就不是大牛的媳妇了?更何况,大秦庄那么多的人,大牛亲的、近的也不少,你说把闺女带回来就带回来了?还是先下手、早下手为好。咱今天夜里,就开车带一些人去把闺女抢回来。既没过夜,辱没了咱闺女,也该咱闺女以后的出嫁留条后路,你看我这个办法行不行?”朱计宝对妻子说。
“行!我听你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了夜,咱闺女就变成大牛的媳妇了呢?越快越好,你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