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女人还是男人吗?来!喝!谁怕谁呀!杀头不过碗大个疤,喝几盅能怎么的?忠良哥,宝拴哥,我陪你们喝两盅酒,我看大棱还有什么话说!”大牛说完,端起盅一饮而尽,“舍命陪君子,值!”
秦忠良、宝拴也干了。大棱倒上,三人又干了。
“这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说话不投机的人,咱半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大棱把重音放在“知己”和“不投机”上,“这就是咱哥几个的性格:爱憎分明!”大棱一边说着,一边给大牛夹菜。忠良和宝拴斟酒共饮,表示理解和原谅,大棱轮番敬酒,开怀畅饮,好不痛快!
“秦……秦……秦忠良,秦队长,我今天没……没把大棱教会,我明天继续教……教他开车,直到学会……为止,可以吗?”大牛眯缝着眼,趴在案板上,断断续续地说。
“可以!听你和宝拴说,车子要先磨合,等你明天头脑清醒了,再教大棱、秦高他们,记住不能大意,要小心,不能再出现危险情况了!”秦忠良一边回答着大牛,一边说着大棱,“朱艳的父母来看闺女的时候,连饭也没吃就回去了,大牛心里也有愧意,心情不好,你让他喝什么酒的?这不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吗?现在醉了,看你怎么向朱艳交代!”
“朱艳的父母封建思想太严重了,根深蒂固。到现在这个社会,还把朱艳关起来,反对她和大牛结婚。不给他们饭吃,活该!”大棱说。
“他们不仁,我们大秦庄的人不能不义!他们做父母的,也是怕自己的闺女吃苦受罪,才那样做的。来到看见闺女有吃有住的,也承认他们做错了,没把朱艳怎么样;反过来说,大牛夫妻那样对待老人,也不合适!能留他们吃了饭,把什么话说开,以后不就变成好亲戚了吗?”宝拴说。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等朱艳以后生了孩子,他们两家还有和好的机会,咱们喝咱们的酒。我过一会儿把大牛背回去,交给朱艳,让她伺候去。”大棱对忠良和宝拴说。
“我不用背,不用扶,也能回到家。”大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