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天黑之前就会回来的。”秦忠良想尽快把秦长慧打发走,以便马上带人到公社为虎子作证。
“儿女连心肉,十个指头咬哪个都疼。姓陈的(陈二芹)昨天闹得我们全家人一夜都没睡好觉。”秦长慧说,“知道情况的能理解,虎子和樱桃是自由恋爱,是他们自己作的主;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们家攀缘附势呢!”
“年轻人的婚姻当然是他们自己作主了,做父母的有几个包办的?一旦不合谁的适,有个山高水低、三长两短的,父母悔恨一辈子。”忠良说,“樱桃和虎子从小就你追我赶的,人大心大,谈婚论嫁,也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般配得很,你和婶子不也没反对他们的结合吗?”
“包办婚姻的悲剧,我看到的和听到的还少吗?长庚哥的闺女玉莲,不是包办,恁么好的孩子能把命丧了吗?”秦长慧说,“我们两口子没有长庚哥两口子那么封建,儿子、闺女都让他们当家,哪个我也不干涉,过孬过好怪不着我。”
秦长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众人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