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洗,脏成这个样,磨道哥要你有个屁用!”
“兄弟、姐妹们,原谅我,我确实自顾不暇,没法拆洗。一旦我生下孩子,我把公公伺候得好好的。”雒安幸说,“原谅我对公公的不孝。”
“别站着了,坐在地上吧!”张小妹拍着雒安幸的肚子说,“一窝给磨道哥生十个八个,让他高兴去。”
“又不是老母猪,下十个八个、一二十的小猪崽。”刘二侠笑着对张小妹说,“看她肚子大得那样,生两三个还差不多。”
众女人都笑了。
“严肃点!”秦忠良止住笑声说,“下面看左虹的。”
“看。”左虹说。
秦忠良看过盖的,翻过褥子说:“弟媳妇,这褥子上湿的有气味是怎么回事?”
“哪里?”左虹慌忙走过来问。
“这里。”秦忠良指着潮湿的地方对左虹说,“这种气味是尿湿的,你不知道吗?”
“嗯!”左虹哀叹一声说,“这又是俺那个尿床的儿子在他奶奶床上撒尿造成的,我甘愿受罚。”
左虹为自己没能仔细检查被褥就抱来参加比赛感到后悔,流下了眼泪。
“就知道和欢庆兄弟过二人世界快活去了,连孩子也不带着睡,推给老人。”刘二侠指着左虹的鼻子说。
“行了。”张小妹拉过刘二侠说,“俺的闺女疼她奶奶比我还亲,每天晚上都要跟她奶奶睡,有什么办法呢?尿湿就尿湿吧,再拆洗。”
“你个女人也知道和秦明在一起快活,把孩子交给婆婆,你和左虹是一样的人!”刘二侠说张小妹。
“你和宝拴哥又不好吗?”张小妹说,“就算没把恁男人拴在你的裤腰带上了,还说我们?”
左虹也捶打着刘二侠说:“你个样!你回到刘家庄,又回来找宝拴哥干什么的?不都是为了那份情、那份爱吗?”
“好了!好了!别打了!”刘二侠逮住左虹的手说,“认罚吧,别狡辩了。”
“认罚,认罚。”左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