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个借口不错。”
说完,姬茗冲着小丫鬟摆摆手:“就依谢先生,开着门吧。”
小丫鬟乖巧的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这就是孙禹看中的那个小丫鬟吧,很难得。”
谢牧微笑道。
难得?
姬茗将生红薯摆在火炉外沿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牧:“难得是什么意思?”
谢牧笑笑:“就是字面的意思。”
姬茗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和你先祖一样滑头!”
谢牧不以为然,低头看了眼火炉上的生红薯:“费尽心思请我过来,就请我吃这个?!”
姬茗白了谢牧一眼,淡淡道:“前次妾身宴请先生,先生宁愿在路边吃烤红薯,都不愿入席,妾身今日以红薯招待先生,有何不对?”
谢牧哭笑不得:“姬当家也记仇?”
姬茗翻着红薯,抬起头笑:“女人都记仇,妾身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能记仇?还是先生认为,妾身不够女人?”
谢牧闻言一笑:“凭姬当家的姿色,若还不够女人的话,这天底下怕是就没有女人了!”
姬茗笑容更深:“先生是在奉承妾身?”
谢牧摇头:“不是奉承,是拍马屁。”
“……”
姬茗先是一怔,旋即突然大笑:“像先生这样光明磊落的人,实在不多了!”
谢牧也笑了:“你见过那个光明磊落的人热衷于拍马屁的。”
说到这,谢牧伸手指了指门外方向,笑眯眯道:“谈谈正事?”
姬茗摇头,指着火炉上的烤红薯,微笑:
“对妾身来说,这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