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冀仁义、冀雅馨等人都是听到这声音,转头看过去。
“叔叔,你知道本家人…安于渊。”
安冰冰双眸一亮。
冀仁义看过去,“阿农,你认识他?”
说话的人是住在附近的人,他是这个镇的公园管理员,也是他把公园借给冀仁义当演出场地。
他曾经是冀仁义创办的那所孤儿院里的孤儿,受冀仁义恩,在得知冀仁义要用场地,公园最近有要修建,他就给了冀仁义用,并且不收钱,这也是为什么冀仁义住在北区,却来东区这里办戏剧。
这里又发展不错,而这附近的木楼村最近人流又多,所以冀仁义就和几位老友来这里暂住几天。
阿农是附近的人,外曾孙女‘朋友’也是附近的人,也许他们真的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你怎么说熟悉?”
冀仁义被这回答搞楞了。
被称呼为阿农的中年人摇头,他看向众人好奇目光,“我说熟悉是因为我听过这个名字。”
“你还记得我们那城隍庙城隍爷的名字吗?”他望着身边同为公园办事处的同事。
同事被这么冷不丁一问,先是一怔。
下一刻。
他眼中有茫然,脸上有尴尬之色,“不记得。”
他虽然偶尔会去城隍庙,对城隍庙不陌生,但是如果问城隍爷的名字,他还真的不知道,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他没有去了解城隍爷历史。
“安于渊,就叫安于渊啊。”这时,另一个公园办事处的同事出声。
“……”
“……”
冀雅馨、安冰冰、童梅等人都是无语。
“叔叔,你想说…本家的,他是城隍爷吗?”安冰冰捂嘴嘻嘻笑,调皮道。
“没啦。”阿农闻言哈哈一笑,“我就是说熟悉,可没有说他是城隍爷,但是他名字倒是和城隍爷一样,是谐音?还是说一模一样?不过可以肯定,他应该是我们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