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头狗怎么养的,又大又有灵性,老汉我活了五十多岁都没见过!”
乔依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它就是比较能吃,吃多了长得就大。”
小青斜了他一眼,继续对付盆中所剩不多的鱼汤,至于那块鱼肉,仅够他塞牙缝的,早就被一口吞下。
老陈头不再管它,回道:“小哥你有所不知啊。我们水上人家,吃喝穿住全靠这一条船,整日里就是在河上漂泊。这寒冬过后河里大都是些小鱼苗,像是方才跳出河面和我们锅里炖的这么大个的,都是去年冬天捕捞时漏网的。经过一个寒冬,在水下吃足了水草,个个都是养的膘肥体壮,气血最足,也最是补人。所以炖起来也最是香腻。这要是放在鱼市,这么大一条就要二十个铜板呢。”
乔依目露惊奇,只觉大长见识,他自小在山脚长大,虽然也有条清水河自山间流淌而下,然而清水河没有这条河这么大,另外他们那里的人多以山中捕猎为生。因此对打渔为生的渔民生活了解不多。
“滋溜”,小青长吸一口,将盆里的鱼汤喝的精光,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头又把瓦盆四周舔了一圈,看起来很是节省。
“呵呵呵,小青青好馋啊,盆盆都添的这么干净。”
小青难得的狗脸一红,低着头,汗,被个小丫头鄙视了,真是失败啊。
“喏,小青青,鱼鱼的给你吃。”鱼鱼把手里小碗里的半碗鱼汤倒进了瓦盆。
小青一张狗脸臊得通红,两只狗抓捂住了狗头,太丢人了。哦,太丢狗了。
“哈哈哈”,乔依的笑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小青再也待之不住,四肢用力,扑通一声跃下水去。
鱼鱼扭着头,看着乔依道:“大哥哥,小青青为啥不吃了,还跳进河里,是生鱼鱼的气了么?”
乔依低身将鱼鱼抱在怀中,伸手扭了扭她略有些婴儿肥的滑嫩脸蛋,笑着道:“小青没有生鱼鱼的气,小青是不好意思了。”
老陈头有些担忧地道:“小哥,你的这条大狗跳进河里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