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深沉,若非道行高深的人定是参透不来。如今我心有所系,却是能够领悟七八分。
大抵男女心心相印,洞房之时都会做这样的事。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看到这副境况我满脑子装的全都是师父的影子……就是不晓得……有朝一日我能不能对师父也这般……我还欲走出柜子上前去以便能看得细致些,看话本的时候看得很粗略,眼下正是个钻研的好时机。日后待我行此事时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然我才将将往外挪了两步,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之后竟什么都不知道了。
……
后颈窝传来隐隐的钝痛,我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
边上有声音道:“诶诶小徒弟醒了。我说卿华,你下手也忒重了点!”
这下我也晓得是师父将我敲晕了。我睁开眼来,见师父正打横抱着我,他身体绷得死紧。我又巴望了一下新房那边,里面烛火还摇曳得紧,便又巴望着师父瓮声道:“师父,他们还没完……”
那些围着的无耻上神们个个笑得花枝乱颤。东华那货抽风得尤为厉害。
师父黑着一张面皮,凉飕飕道:“日后谁还敢与弦儿猜拳,我先剁了他的爪子。”
后来他们一个个冲着新房吹了几声口哨再捧着肚子离去了。只有东华抽风货走了两步又兀自折返回来,想约师父明后日去他无涯境下棋。
(四)
夜里深了,大家都散了之后,我与师父也就一起返回了昆仑山。
云头上,我觉得站在累,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想起师父的损友临走前皆是一副笑得岔气的模样,我心里头就有些不顺畅。
凭什么他们老是要嘲笑我师父。我怎么就不觉得我师父好笑。
“弦儿在想什么。”师父忽然出声问。
我愣了愣,拉着师父的衣摆道:“师父你站着不累么?”他顺着我手里的力道,也就与我一样坐了下来。
我踟蹰了下,还是问师父:“师父,他们为何那般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