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风点点头，微微一笑。
土三娘皱眉，道：“不是应该早就领悟的吗？按理说你在进入武帝的时候就应该领悟这九重天第五第六重杀招，为何会如此慢？”
“我可是听说师傅他老人家，在进入武帝之时就已经领悟了九重天神功的第五第六重杀招！而你貌似比师傅慢了许多！”
对于这点疑问，程风苦笑了下，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干娘，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心中有个疑问一直想问你！”
土三娘看了程风一眼，暗自猜测：这九重天神功的神秘之处尚且不是自己能够猜透得了的，虽说程风领悟九重天神功比自己师傅慢了许多，但终究是领悟了不是？自己又何必担忧呢？
如此一想，土三娘慈祥的看着程风，轻声的说道：“风儿，有话但说无妨，干娘若是知道绝不隐瞒便是！”
程风笑着，道：“听说这九重天神功修炼到第九重，有莫大的秘密，不知道当时师祖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土三娘沉默片刻，道：“当时我听师傅说过，这九重天神功有两个秘密，一个秘密便是；修炼到第九重后可以开辟体内空间。另外一个秘密师傅师傅没有说，只是每次谈及此事，师傅便凝望着远方，显出很是伤心的样子。”
“体内空间？”程风念道一句，皱眉陷入沉思。
不是要到第九重的时候才可以开辟体内空间的吗？为何我当时还是武君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体内空间？
难道是我吞了龙丹的缘故？
思量一阵，程风暗自叹息一句：第一个秘密可以说自己已经掌握，但第二个秘密又会是什么呢？为何独孤行每次谈及此事会伤心呢？这其中又有何关系呢？
土三娘见程风陷入沉思，等待了许久也不见程风清醒，出言打断，道：“风儿，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哦！”程风应了一声，当即清醒，露出一丝抱歉之意，沉吟，道：“干娘，其实我……我……”
土三娘微微一笑，摸了摸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