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火通明。
明皇听着耳边的声音，动作忽然一滞。
有些意外道：“全死了？”
“全死了！”
“一点破绽没留？”
“一个活口都没有！”
“手段足够干净吗？”
“即便锦衣卫倾巢而出，也决计查不出半分蛛丝马迹！”
明皇没有问既然处理的这么干净，他是怎么知道~的？
现如今整个大明境内，有实力做到这一步的，只有一个势力，根本-无需多问。
但知道，跟掌握了证据是两-码事。
这件事一出来，整个燕京的老狐狸们都会立即知道是谁做的。
但他们没有证据，这件事情便只能憋在心里。
沉吟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笑意。
“全死了好啊……”
他自然不是有多恨那些死去的人。
只是相对于这些，他更对出手之人的果决狠辣，表示足够的满意和欣赏。
明皇不禁笑道：“本来还想帮他擦个屁股，没想到他自己就做了！”
阴影中之人道：“九皇子的手腕和心性，已经颇有您的几分风采了！”
明皇闻言轻笑，神情中有几分自得。
忽然，那声音又道：“九皇子麾下的影阁，情报的渗透力度已经远远超过锦衣卫和东西两厂了！”
明皇明白他的意思，摇头道：“无妨，这是好事！”
那声音渐渐消失，最终完全不再出现。
……
……
长春宫，同样灯火通明。
可偏偏所有身居此处的人都觉得寒意阵阵，如同黑暗深渊。
无他，只因皇后娘娘自从今日自明皇陛下那归来之时开始，就忽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下人们稍微有些不顺她心意的，动辄怒斥咆哮，重则杖责致死！
短短几个时辰，已经死了好些位宫女和太监了。
“废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