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赵总的办公楼，冷萍狠狠得挥了一下拳头。
赵总，非常正式得收下礼物，并且郑重承诺，会使用套装，并且会向冷萍反馈使用体验。
他，很愉快得成为国内第一批试用客户，而且希望冷萍能把更多的法国的好东西引进到国内来。
谈话到最后，已经脱离了谈生意的范畴。
俩人就像是朋友一样闲聊，也不觉得尴尬。
聪明如冷萍，知道，该到撤退的时候了。
有些事，不需要说，别人心中就会有数。
说出来，就落了下乘。
“冷总，你太牛了，这次应该稳了。”负责客户的李经理，脸上都是兴奋。
老总出面搞定，他的提成照样一分不少。
太棒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后续的维护很重要，这是一个长期要做的事儿，小李，提成我给你加百分之五，你可要盯好了！”
“放心吧，我二十四小时手机待机，随时听候赵总差遣！”
“辛苦你了！”冷萍停下脚步，“这事儿，还多亏了王辉。他的脑子，是真好用！”
“冷总，我觉得这个王辉，就是个老油条。”李经理笑道，“肯定和各式各样的人打过交道，但是我觉得他吧，身上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是我的错觉么？”
冷萍摇摇头。
“小李，你不明白，王辉这样的人，他洞悉人性。他可以针对不同的目标，找到不同的方法切入，但是他并不会用这种方式来生活。”冷萍道，“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是他在演，而你感觉到的生人勿进，才是他的本性。他对社交，要么恐惧，要么厌恶，要么毫无兴趣。”
“他喜欢的自己将对方的情绪和反应全都预料和控制的那种……成就感。”冷萍说道这里，脊梁一阵发冷。
“王辉真的是这种人么？”她问自己。
可惜……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