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没…您先退到后面吧。”
一个士兵原本还想问问章程有没有事，但当看到他早已布满伤口的身体，以及咳出来的鲜血后，只得改口说道。
“行！”
章程没有勉强，果断退到了身后。
“爹，您没事吧？”
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女孩见到章程退了回来，冰粉玉琢般的俏脸上满是担心。
小女孩是章程的女儿，章妙菱。
“无碍，不过一些皮肉伤。”章程说道。
看向女儿的眼中，满是不舍。
抬手揉了揉章妙菱的秀发，他这才转身看向边上的那些百姓。
脸上不舍的神色，开始向愧疚与悲伤转变。
“败了，我们败了……”
章程满脸惨淡，眼角也开始有热泪在滑出。
“百姓们，我对不起你们，没有保护好大家……”
说到这里，章程对着百姓们便跪了下去。
此时的章程已经征战多时，身上更是伤口无数。
这一跪之下，伤口的鲜血流淌的更快了些。
百姓见状，纷纷跪劝，让他赶紧起来。
“大人万万不可如此啊！”
“大人，您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怪那些突厥兵太多，便是换成是任何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大人您这般。”
“大人快快请起！”
“若非有大人在，突厥骑兵恐怕早已攻破凉州，大人您已经尽力了。”
“是我等拖累了大人。”
“爹爹，菱儿给您包扎伤口。”
“……”
看着眼前的这些百姓，章程悲从中来。
最终，自己还是没有守护好他们。
既如此，那便同去吧！
眼中，一抹精光拂过，浑身浴血的章程支撑着腿站了起来。
“大唐荣光，不容践踏，我无法守护你们，那便与你们同去。”
话音落下，章程再次将目光转到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