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吐了吐舌。她心里有数,暖阳这是被爵家大宅和老仆的气势压住了,她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是紧紧握住暖阳的手,给予暖阳勇气。
夏草草第一次来爵家大宅时,没有人给予她无声支持,她现在是何暖冬,不必低头不必委曲求全,更不必让暖阳发憷。
时光很玄妙,即能让人印象深刻也能让人记忆褪色。
机会难得,暖冬不愿错过一分一秒,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子。她以前很少来堂屋,没有入住爵家大宅前也只是匆匆路过这里,住进来后大多数时间也是待在后宅,虽然不怎么光顾这里,但是她知道这里的墙壁上挂着爵家的先祖画像,画像边上再配有大段的生平事迹,俨然就是一座小型展览馆。当然,这也的确是爵家用来招待贵宾的初识场所。
堂屋后面是照壁,绕过照壁是一处小花园,往左边走是爵家老仆的聚集地,往右边走是通向各位主人的院子。
老仆带头领路,孙皓和魏长春到了这里也变得寡言少语起来,暖冬跟着他们转向右边,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座不大不小的荷花池,这个季节荷花池里没有花,只有锦鲤游戏其中。四周有石桥搭在池子上,荷花池正中央有座古色古香的屋子,一半敞着一半封闭,孙皓趁机对她和暖阳解释,这是座戏台。
她依旧不语,暖阳小声夸赞了一句,“倒是个夏天纳凉的好地方。”
过了荷花池,转眼就到了真正的后院,后院地方比前院还宽敞,里面住着不少人,都是爵家的人,夏草草在这里居住一年,除了丈夫爵霖川和婆婆外,其余人等她很少接触。
说穿了,这爵家大宅的后院和皇宫不相多让,每个小院间都有些距离,隐私绝对靠谱。夏草草不受人待见,如非必要,她也不愿意出去见人,她大多数时间都是闷在那一方天地里,要不是发生那件事……说不定她会一直那样待下去。
“到了。”
老仆的声音打断了暖冬的回忆,她抬头环顾四周,顿时惊诧,好在这会没人注意她,孙皓和魏长春大步一跨走向前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