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叹气：“是的，我们就只会说莫名其妙的话。你期望听到些什么？”
凯瑟琳又将步子慢慢挪向了角落：“我曾经和我保姆一起去村子里面居住过，我爱那里的一切，我觉得那才是应该有的生活。”
“是啊，流淌的溪水，溪水里面跳动的鱼儿。还有在天上飞着的鸟儿，在树下的睡眠，那些安静的声音。让人相当享受。”
“还有面包，那和这儿的面包不一样。村庄的面包，似乎直接来自田野，透着田野的香气，透着田野的无与伦比的气息。每一次捏动，都像是听着面包屑在跳舞一样。”
约瑟回到了自己从前的闲适的日子，那些远离杀戮、鲜血和荣誉的日子：“是啊，生活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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