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双眼眉头紧皱,呼吸若有若无,看样子快死了。王若愚的手按上了他的手,开始号脉,要是此时有人看到王若愚的样子,绝对会大吃一惊,他的举止完全就是一个中医大家,很难以想象他这样的年纪却能把难学的中医学到这样的火候,不过没有人能看到。
过了几分钟,王若愚缓缓的放开了手“好奇怪、好复杂的病!其实也不是病,是伤,再加上毒,这个毒真有意思,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厉害的毒,我加的那些书上完全没有记载,看样子是外国的毒,应该是动物的毒,应该是蛇毒吧,要是中的蛇毒他早就应该死了,不可能支,撑到现在,从症状来看,有点像是黑曼巴蛇的毒液提取物,中了这样的毒都还没死,你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还有你的内伤后背中了一掌,力量直透內腑,伤及心脉,就连肺都受损严重,这样严重的伤势和毒,世界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救活你!老兄,你的命可真大!要不是你鬼使神差的到了我的家门口,你也就死定了,这也是缘分,看我能不能救你,相信老爸也不会怪我的!”
王若愚回到了地下室,找出一些药材,研成粉末,再用一截乌黑的如木头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切下一点,再找出十多种药材,用锅熬制,很快熬好了,再加上粉末,药还很烫的时候给那人灌了下去,重度昏迷的他基本丧失了吞咽的能力,王若愚在他的喉部轻揉几下,再点上几指,药全部灌了下去。
灌完了药,王若愚的额头都有点出汗,看来看似轻松的灌药也不简单“这碗药应该能镇住你的伤势,可耗费了我不少的本钱啊,麻烦的是你的毒,用什么办法呢?虽然有很多种办法可以逼出你中的毒,但你的一身修为就完蛋了,用什么办法才能保住你的修为呢?”王若愚自言自语的说。
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时而低头沉思,快过了一小时,王若愚拍了一下脑袋,笑道:“我真笨,我怎么没有想到用火针呢!”
《灵枢·寿夭刚柔》云:“刺布衣者,以火焠之。“《灵枢·官针》云:“焠刺者,刺燔针则取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