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乎儿子用的什么方法做什么。就算文森特现在是用了点欺压人的手段,可那也要分对什么人。就老板夫妇那样的人,受些教训难道不应该吗?他们这二十年里,没少克扣你们工匠的酬劳不说,在我们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不伸出援手帮忙也就算了,还这般地落井下石……”洛凝儿越说越生气,秀美的柔夷攥起的拳,都让骨节处越发苍白,“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势力眼,拒绝文森特去店里做学徒,咱们儿子至于去做猎人,而被小镇居民笑话,连带现在都十六岁了,也没有一家跟我们说亲的……你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文森特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庆幸,多亏当年自己没去当什么学徒。
老基尔维德听自己妻子说的也是实情,深叹一口气,面上就松动下来。洛凝儿趁机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有家自己的店铺吗?如今好了,儿子给你挣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相信珠宝店里的那些学徒啊,工匠师傅什么的,肯定也会希望你去做他们的东家老板的。如果,你真的心里觉得儿子的做法不够坦荡的话,那你以后就对这些学徒工匠好一些,让他们的生活能更富庶一些,这不是更大的好事吗?”
文森特十分庆幸,自己有位通情理的母亲。经过母亲的一番劝解,看来父亲已经完全放下一个所谓“好人的原则”,心里的介怀也随之一点点消融。
伯格斯看着这边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借口征募那边缺人手,就催促文森特快点赶回去。
文森特心里明白,这家伙哪里会是认真负责的人,根本就是惦记着分金币的事情。找了个机会将母亲拉到一边,把手中还剩下的一千五百金币,分出一千金币交给她,算作以后自己离开家以后的家用。
洛凝儿也不问这么多地钱,究竟是从何而来,只是一直口中嘱咐着文森特,“如今不比在家里,或者是在跟外公外出打猎,都是自家人,你有时发些脾气,耍些性子,大家都能容忍你。这以后出去做事,要和同僚处理好关系,出任务的时候,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别为了莫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