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人渣,刚才文森特只是在门口随便找了几个路过附近的行人,稍微打听了下玛卡的为人。得到的评价,不是啐口水的,就是撇嘴不屑的。
就这样的人,谁还会为了他们的事情而费心,他们死了,绝对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
其实,文森特都不用怎么调查,单从现在那名跟勋爵名义上唯一的儿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侍从官脸上的神色,就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是他了。
昨天仓鼠一直拉着勋爵夫人手的时候,这个侍从官几乎一副要拔剑杀人的神色,可现在脸上出了深深地惶恐外,连一点悲伤的样子都没有。这和昨天那嫉妒得几乎要喷火的神态,很是矛盾。而且他现在看向自己这些来查案的蔷薇卫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
老皮和伯格斯也看出来那个侍从官的问题,不过,两人也对这种贵族家庭情感伦理纠葛的秘辛,完全没有兴趣。
“难道我们就真的让这残忍的凶手,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吗?这违背蔷薇骑士团守则啊。”
文森特、老皮、伯格斯三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低声商讨了下,仓鼠这话其实说的有些道理,虽说他们三人对这件事并不感冒,但如果就这样将真正的凶手放在外面不管,似乎也不怎么太好。
因此,勋爵府那名英俊的侍从官,就被兵痞们抓回了东城监狱。
在审讯之前,兵痞还特意去找巴托汇报了一下。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巴托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随意呵斥了他们几句,就将这事全权交给他们处理。
巴托到底在烦些什么,他们这种层次的小人物是不会想明白的。在文森特看来,巴托似乎每次去公爵府回来以后,都会心情很糟糕。但跟巴托身份有别,现在连见他一面都要经过层层盘问以及铁门,更不可能像来的路上那样,拍着巴托的肩膀去询问。
这种身份的差别,其实在来托尔多的路上,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才刚到没几天的时间,文森特就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这种身份其实跟巴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