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地说:“你们那些把戏,最好不要在我老头子面前耍弄,跟我比,你们还差得远呢。”
文森特与伯格斯两人此时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哪里还谈得上要向老牧师这种奸商恶势力反抗的心思。
当即交钱。
刚交完钱,仓鼠就在一名女牧师的搀扶下,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被人胸口踢中一脚,伤及肺叶,牧师的圣术对这种波及内藏的治疗效果有限,所以他还要需要将养两天才会痊愈。
“不就是诊金吗,你看你们俩这顿墨迹的。”
伯格斯白他一眼道:“靠,你不墨迹,你怎么不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等到我们交了钱,你才出来?”
老牧师却看着仓鼠嘿嘿一笑,“你小子也别说风凉话,你还有五十金币需要单独另算下。”
仓鼠不解道:“为什么?”
“你当我这里年轻女牧师的手是白摸的吗!”
“呃……”
最终兵痞们在这家写着全天候营业的小圣堂诊所里,一共消费了整整二百金币。因为老皮这次受伤最重,被那名六阶剑士的碧蓝斗气伤到了肠子,用老牧师的话,要在这里观察三天。
这样一来,又加付了七十金币的床费。
街道上,伯格斯远远冲着那块写着“老亨利圣堂诊所”的牌子,狠狠啐了一口,算是小小发泄了下心中的不满。没办法,随意一挥手就能使出群体禁锢术的牧师,按实力来说,最少也是六阶的水平,他们还真是惹不起。
众人因为都受了伤,虽然伯格斯与文森特两人根本就没有大碍,可还是向上面请了三天病假。
在这难得三天的休息时间里,文森特抽空去了次城郊的近卫军兵营,自己的准姐夫怀特是在这里。从赫因小镇出来的人,还活下来的,除了一小部分自愿回家了以外,其余的人都被巴托弄进了公国近卫军里。也算是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同时也是对一路上死伤过重的补偿。
近卫军比蔷薇亲卫管理上相对严格一些,平时不能随意出军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