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威胁。不过,从那天之后,知道这消息的军人们,都以为自己会饿肚子,可男爵依然按时给第九军团送吃的,这让众人搞不懂这城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怀特私下里跟文森特透露,普约尔压根没有什么所谓的军事计划,他根本不在乎军粮是不是让本地强盗截了去。军团长大人只想着让本地的男爵,再筹备出一份。所以,他才会对游骑兵情报工作进展缓慢,而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
文森特拿出一张军情报告,看着上面满满的废话,没有几句有用的信息。叹口气,对让肖恩给他倒酒的阿里亚斯道,“这个叫米盖尔的兵长,我记得是曾是你的下属。你真该跟他暗示一下,军情报告不是旅游行记,他不用把每到一处,他内心感受都写上。”
阿里亚斯与肖恩极其贵族范地碰下杯,喝下一口,“至少他能让你非常清楚,他执行任务时候的状态。”
“好吧!”文森特扶额,“可我现在连他撒泼尿时在想什么都知道了,你认为这有必要吗?”
“这叫严谨。”
“算了,我是看不下去了。”
佩特看到文森特站起身,就问,“我们的军佐大人,你又要去报丧吗?”
“我是去慰问袍泽的家人。”
佩特撇嘴,“那还不是一样。”
皮耶罗揶揄道,“年轻的头儿,您这次可千万记得看好自己的东西。上次是仪剑,这次弄不好就是裤子。”
乔恩家里的遭遇,游骑兵知道后笑了一个星期。他们都暗自后悔着没能看到,在巴萨戈战阵能杀个几进几出的人,竟然会被一群乡野泼妇围着将佩剑抢了去的壮观场面。对此,文森特表示,你们这些人渣的笑点真低。
“上次是剑,这次为什么是裤子?”佩特问。
“听说克洛泽有个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老婆,哈哈,你们懂的……”
“是吗?”仓鼠来了兴趣,而肖恩这时已经在整装准备出发了。
文森特看着两人动作,“你们不是都说不陪我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