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以及在旁边搜刮巴萨戈军佐尸首的伯格斯,都神色诧异看着这名兵长。游骑兵不留敌军俘虏,打扫战场最主要的一项工作,其实是补刀。
兵长看出军佐眼神中的疑惑,嘟囔地说句,“您还是自己看吧。”
顺着兵长指着的方向,文森特看到正有四名游骑兵押着两名月白长袍人在往这里来,两人亚麻色长发随着步履的蹒跚,凌乱狼藉贴在脸上以及荡在体侧。
文森特与周围人明白过来,原来是牧师,还是女的。
游骑兵虽然现在看起来各个好似恶魔厉鬼,周身血污,可他们毕竟不是杀人狂魔,对女人,尤其还是牧师,在非战斗中下不去杀手。
世人对于圣光的敬畏,体现了作用。两名敌军牧师,没有遭受什么虐待,押着他们的游骑兵军士,只是用手里的十字弓比着她们,并未推搡捆绑她们。
两名女牧师都很年轻,她们来到文森特身前时,都先各自整理下散乱的头发。姣好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刻,也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就连一直忙着搜刮尸体钱财的伯格斯,都停了停手中的活儿,望着两名女性的面容怔了怔,随即又晃下头,继续翻腾尸体。
文森特沉默无语地审视着她们,两人年纪最多也就二十出头,体内的圣力流动已尽枯竭,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虽然尽可能将各自头颅抬得高高,想展现出不畏惧的神色,可僵硬地动作和惨白面色,足以让人感受到她们心里的颤抖。女人活着落在敌军手里,有时失去东西会比死亡更多,她们的恐惧不无理由。
两名巴萨戈女牧师感受着,周围敌兵停留在自己身上如狼般的眼神,身体不由轻微抖动起来。可年纪稍长一些的女牧师,还是操着浓郁的南方口音,语气尽量不卑不亢地问着,“大人,你们想怎么处置我们?”可却是问错了人。
佩特看着女牧师问向自己,冷笑着说,“我倒想直接弄死你们,可我说了不算。”说着,向文森特一比,“我们都得听他的。”
未说话的女牧师被佩特的前半句话吓得险些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