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文森特吧。”
这曾经被误认为卷钱跑了的无情婊。子,此刻却在文森特心里形象是伟岸无比。先前,全小队的人都认为傻子是被懵骗的。可时至今日,眼前的事实,像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们脸上。不过,文森特心里没有一丝羞愧与懊恼,有的只是暖融的欣慰与钦佩。
从纳瓦尔原野到傻子曾经的家乡足有千里,一个女人千里寻去,其中的艰辛不是脑补就能想象出来的。
女人将游骑兵让进家里后,远处围观的村民们就散了。大婶们来势汹汹的气焰,已经随着女人的出现而消去大半。此时,看着原本该是与她们站在一起的正义侍者,搞了半天也是女人的熟人,她们就全都掩面垂头地走了。
问到女人在村子里的麻烦,女人用泼辣的语气说,只是当地人排挤外乡人而已,不过她并不在乎。看着女人霸气侧漏的气势,文森特有点恍惚,在他的记忆里,眼前女人从来都是柔顺躲在傻子的臂弯下,至少在与他寥寥数面当中,女人没有表现出这一面。
如果不是当初隐藏的深,那就是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半年时光里,练就的本事。
傻子有位瞎眼的老娘,现在耳朵也不好使,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头,不知念叨着什么。
游骑兵进屋之后,老太太感觉到家里多了人,就问,“是不是我儿子回来了?”
女人朝游骑兵们歉意一笑,说,“老人脑子糊涂了,同她讲什么,现在都记不住。”
看着老太太双手一直在空中抓舞着,嘴里叫着,儿子儿子的。文森特一抬脚,将仓鼠踢了过去。众人中,也就他的身形跟傻子如出一辙。反正老太太也看不见,冒充一下,聊以慰藉下老人念子之情,也无伤大雅。
老太太摸到仓鼠雄壮的身躯,行将朽木的脸,一下子回暖如春起来。边哭,边喊着,“儿啊,你想死母亲了……儿啊,你想死母亲了……”
仓鼠虽然满脸的不愿意,可此情此景下,也只得配合老太太。而一旁看的众人,全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