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加料的美酒宿醉醒过神后,游骑兵们面对自己的境遇并没有过多的抵触。当然,就是有抵触也是无用,被一万多人裹挟着,就是想表达下愤懑的情绪,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
游骑兵再次上路的那天,天空下起了靡靡细雨。远处的山峦在雨中,飘渺迷蒙,若隐若现。
雨中的半精灵将自己妖娆的身躯藏在一件宽大的黑斗篷之下,全身上下只有精致的下颌时而隐现,在一团乌漆墨黑中,越发白得触目惊心。其上那一抹红红的小嘴,吸引走周围人大片的目光,他们心中都在咒骂那黑斗篷的宽大,都在期盼着哪一瞬间那黑斗篷里露出的白皙更多。所以,一路上,莉迪亚并不关心自己以及游骑兵的命运将会如何,她都是秀眉倒竖地狠瞪着半精灵的背影。
仓鼠收回在半精灵身上的目光,望向西边飘渺的远山,突发感慨,说,这像极了游骑兵的前路未来。在这一刻,仓鼠心中窃喜,他觉得自己很浪漫,终于有了诗人的情怀。
伯格斯不同意这种悲观的说法,他是赌徒,风险总跟收益是冤家。他很认真地说,游骑兵此番前去教会,定会搏出个更好的前程。
仓鼠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内心迎接来了一次饶有意境的诗人情怀,却被伯格斯破坏了,心中顿生无边的怨气。“你的赌运一向不济。这次你还是一输到底!”
伯格斯不知道仓鼠发的什么疯,可他不甘示弱地驳斥回去,“教会的娘们最恨淫胚情种,就是不净化你,也会先将你骟了。”
在两人互相恶毒诅咒的当口,文森特也在看着半精灵,他发现半精灵身上裹着一层淡淡的湛蓝光晕,将靡靡细雨全部挡在斗篷之外。就也学着样子,将体内斗气祭出体外,遮风挡雨。可他忘了自己的斗气是冰霜属性,没一会的功夫,整个人身上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壳,远看像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陀螺,区别就是没在旋转。
文森特抖掉身上的冰渣,扭头问肖恩,“你跟‘伯母’是一个武技师傅教出来的?”
肖恩望了一眼半精灵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