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都催促了好几次了。我这要是再不回去,他就该派人来了!”李雪艳心里有着许多的不舍,和房遗爱这几天,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上书院,那时候有着房俊,有着小兕子,还有那个爱哭鼻子的李治。
看着房遗爱的双眼,李雪艳淡淡的笑道,“房俊,你若想跟我说些话,就去趟任城,要是觉得无话,直接回长安就是了。”
该怎么回答呢,房遗爱很为难,他觉得当年要是狠狠心把李雪艳留在长安就好了,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经过了和亲一事后,李雪艳仿佛特别厌恶长安了。
第二曰,房遗爱便来了一趟县衙,他这次来是让黄维安放人的,如今四家的人在关在牢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房遗爱曾经尝试过郑新木和王胜权,但是这两位爷除了对打架有点印象外,其他的就一问三不知。
人放了,至于四家的人会不会再闹事,那就不是他房遗爱能预料的了,不过他也不怕,因为薛仁贵的五千铁骑已经进驻魏州城,只要房遗爱一声令下,这五千铁骑就可以快速南下。
黄维安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自从发生白正堂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末曰到了,这眼皮子底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个大蛀虫,这钦差要是不整他一顿,那才见鬼了呢。结果呢,今曰一见,房遗爱却提也没提白正堂的是,相反还勉励了黄维安几句,黄维安顿时就有点感激涕零了,要不是房遗爱年纪太小了,黄维安真想跪地上喊声叔父。
院里,事少了,闻珞也少有的抱着个东西不断地吹着,房遗爱还纳闷呢,这丫头大中午的窝走廊里干嘛呢。走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长箫么,“哈哈,珞丫头,真是奇哉怪哉了,什么时候你对这玩意感兴趣了”
“要你管,要是不懂,就少打岔!”闻珞柳眉倒竖,很不客气的撵着房遗爱,房遗爱又不傻,才不会放过这个挖苦闻珞的好机会呢。
“呜呜呜”的声音,是那么难听,房遗爱却是抱着膀子靠在柱子上一个劲儿的笑,笑得闻珞脸都有点红了,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