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重的。很疼吗?”赵三壶面色凝重地关心道。
花思月一把将他伸向自己的臭手打开,紧咬银牙道:“骗子,你不是说你不会打球吗?没信用啊,呸!”
“我是不会啊,这不刚跟你学的吗。受伤没有啊?我听说唾液可以预防感染,要不一起去更衣室,我帮你……嘿嘿,你懂的。”赵三壶深切关心道。
“滚!”花思月怒嗔一声,站起身来,踉跄着钻进了更衣室。
能有半个小时之后,她才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都没看正翘首以盼的赵三壶,径直往楼下走去。
赵三壶露出一脸坏笑,悄么声地跟在后边。
来到大厅之后,花思月好像七八级的强风一样掠过,脸上的冰霜能有一尺厚,等在那里的孙经理以及工作人员们见状,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头耷拉脑,只是鞠了一躬,屁都不敢放一个。
慢慢悠悠从里边走出来的赵三壶,叼着根烟,看到花思月还在车内等着自己,不禁得意一笑。
“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花思月拍了下方向盘,不悦道。
赵三壶把烟卷一弹,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低三下四地笑着道:“多谢花总啊,还知道等着我呢,嘿嘿嘿。”
回到花家别墅,花思月便钻进自己的房内休息去了,也没理会赵三壶。
赵三壶闲着没事,于是打算找六婶帮忙,吸取一下鹤血石内的邪恶力量。
来到六婶房门前之后,赵三壶刚要敲门,却发现门从里边被推开了,六婶拿着个小铲子走了出来。
“六婶,晚上好呀。”赵三壶嬉笑着打屁道。
“臭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六婶面无表情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您请个安什么的。”赵三壶嘿嘿笑着道。
“没事就滚蛋吧,我还得上后花园锄草呢。”六婶白了他一眼后,就要往外走。
赵三壶一把将她拉住,讪笑着道:“六婶稍等,还有个小事求您帮忙。如果您不忙的话,能不能再帮我吸收一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