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也已经破烂,头盔早不知到那里去了。他已经战斗了一天一夜,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身上也被千雪士兵砍了几刀。
他茫然的看向周围,都是士兵在搏杀,耳边除了金铁相交的声音,就是士兵的怒吼和哀嚎。他当初在步兵营里表现突出,被萧洛河看中选入义勇营,更是被萧洛河贴身护卫训练传授武艺和一些简单的运气之法,在战斗中表现突出建立战功逐渐被提升到副营长的位置,属于萧洛河的亲信部队。
他经历过从萧洛河接受兵符到今天的所有战争,也是身经百战,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死战一天一夜,而且是不折手段的攻城。他不知道的是舒天歌的死攻只是为了拖住这里的二十万的大军,已给松山关外的十万千雪军队一个机会。
楼某人感觉脖子一凉,身子猛地绷紧,急忙闪过,可是闪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天空好像有无数的针掉了下来。凉,很凉。掉在楼某人的嘴唇之上,楼某人伸出舌头试图在接到雨水,仔细一看楼某人的嘴唇早已干裂开缝,流出来鲜血。仰着头在接雨水的楼某人在此时看见了他一身之中最难忘的一幕。
萧洛河站在城墙上,抬头一看,居然下雨了。萧洛河嘲讽一笑道“你也会流泪吗?”随即猛然直视前方。眼神如电直射在千雪大军中军的舒天歌,舒天歌似乎有了感应,同样直视山海关越楼,不过眼神极为平淡。
萧洛河仰天一笑。声音用了真气,传遍了战场,言语间极为骇人!
“舒天歌你好算计啊!”
“萧元帅,何出此言,我们在战场相逢,斗得难解难分,也是将遇良才“
“你偷偷从千雪国内调派了十万的大军,然后又收买我军的监军,让他为你打开松山关的城门,现在你的十万大军也应该长驱直入了吧?”
萧河声音平淡,似乎在说着一个丝毫不管他的事一般。可是大乾的将士们却待在了当场。松山关破了,千雪大军长驱直入我大乾的境内。这是他们心里唯一的念头,他们手里的刀被握得更近了,低了低头想回头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