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裸露一片。
戟影刀光闪去,见得萧洛河喉头之上,火凤戟戟尖所驻。而萧洛河的方天画戟却是被舒天歌出鞘利剑撑住,离自己任由一剑之地。
四目相对,萧洛河放下手中方天画戟,背后的北凉刀也缓缓入鞘。
一息之后,舒天歌收回自己的火凤戟,淡淡道“萧洛河,我现在可以走了?”
萧洛河轻笑一声,笑声之中说不清的谁负谁“舒天歌,你们走吧!”,说完,踏步向自己的军马而下。
舒天歌身形不动,萧洛河和她檫肩而过。舒天歌等他过去之后,双脚一踏,手持火凤戟,落在军马之上,一拨马喝道“走!”随即一抽马匹,极速向千雪境内奔去。
秦臻等人也是打马跟上。
萧洛河见得舒天歌已经打马而走,消失在六千骑军之中,手一挥说道“回!”,曲靖见得萧洛河模样,只得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舒天歌一行人极速而奔,片刻功夫便越过了千雪边境线。六千骑军殿后,秦臻,红绸,陈破俘,舒天羽落于舒天歌半个马身。
突然,就在舒天歌越过一座小沙丘之时,手中火凤戟再起,戟锋掠向陈破俘。陈破俘眼疾手快,手中三尖两刃刀挡在身前。
顿时六千骑军拨马停下,箭弩之对陈破俘,而陈破俘手中的二十余名玄武军好手,也是拔出弓箭对向六千骑军。
舒天歌眼睛看也不看陈破俘,直视前方,冷冷说道“没有下一次!否则死!”,陈破俘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并没有作声。舒天歌手中火凤戟一震,震退陈破俘军马倒退三步。随即再度一转,火凤戟直指秦臻。
秦臻微微一笑,毫不畏惧。舒天歌看向秦臻说道“秦指挥使,你说我这妹妹好不好?”,秦臻哈哈大笑,说道“元帅,这次只是突发状况。更何况,令妹不是安全无虞?天羽是陛下喜爱之人也是陛下的干妹,这一次我也是猜准如此。回到天凤城,我只当负荆请罪。”
舒天歌冷笑一声道“那道不必了,秦臻大人记得我妹妹这个人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