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地步，就已经算是指着方信的鼻子骂了。
他就算不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是个普通人，也知道自己惹祸了。
而且惹的祸还很大。
这种事情，其实方信一直是不过问的。
近百亿规模的网络公司，大几百号员工，如果事必躬亲，方信早就累死了。
像这种事情，都有它的固定流程。
锤人，爆料，蹭热度，涨粉，跟粉丝互动，拉近距离，然后用家人的姿态卖货，做广告。
这一套下来，如果操作得当，粉丝甚至还会为卖货，打广告的大V，主播说话。
大家都是人，也要吃饭的嘛。
这其中最有效，最快捷的就是对喷。
找一个有热度的名人或者明星，模棱两可的爆个黑料。
把网友的兴致勾起来，然后双方粉丝战站队开骂。
等时机成熟了，正主下场撕一波。
会不会惹事？
几率很小。
只要爆出的料不致命，就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大家都涨热度。
被爆的一方还可以再操作，以被污蔑，被害人的身份再来一次反转。
三下五除二，话题有了，热度有了，钱有了，粉丝的荷包空了。
甚至有些事情，干脆就是双方私下协商的结果。
就是为了圈钱。
在业内，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这次的提案送上来，方信都没怎么看，就签字了。
陈锋在网络公司的眼里，简直就是最佳的摇钱树。
露过脸，有热度，有相貌，有话题，同时，没有背景。
利用这次陈锋的视频，带一波男女分立的节奏，等事情即将过去的时候，弄一些几十块钱的包，充大牌，装福利卖给粉丝，钱就到手了。
就算陈锋找上门来，最后无外乎也就是给点钱，也就结了。
更何况，他从哪得知，这是我们公司搞的事情呢？
但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