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脸色突然怪异了起来。
一开始是惊恐，紧接着转为疑惑，之后又彰显出愤怒。
最后，只剩下满脸的鄙夷。
“你说是新的就是新的？！”
“国家博物馆的李成隆知道吧？”
“天京博物院的吕之言认识吧？”
崔海点点头：“认识，当然认识。”
老头说的这两位，是国家博物馆的馆长，天京博物院的馆长。
这样的人物，已经不是专家这么简单了，而是业内的权威。
“李成隆，吕之言他们都鉴定过，他们都说真的，到你这变成新的了？”老头一把抢过崔海手中的汝窑三足洗。
崔海依旧不卑不亢：“李先生和吕先生看过？什么时候，在哪？你有证明嘛？”
这一句话，显然戳中了老头的软肋，老头的精神一下子亢奋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凭什么告诉你？！”
“人家那样的大家，都说是真的，到你这儿变成新的了！我告诉你，我就看不起你！”老头指着崔海骂道：“就你这水平，吕之言比你强吧？李成隆比你强吧？”
崔海从盒子拿出三足洗，凑到正在直播的镜头前：“大家请看，这是一只仿汝窑的三足笔洗，注意细节，底部有五只芝麻丁，外部有莲瓣纹，竖延，开片散乱……”
又把笔洗送到老头面前：“您说这是什么？”
“笔洗！”
“什么年份的？”
“宋的！”
“宋代？”
“北宋的！”老头又强调了一下！
崔海笑了：“您看，你这件笔洗，开片规则……很明显就是……”他还想开到这位老人。
可老头子已经上头了，哪里听得了劝，一把抢在手中：“你懂个P！你们就是招摇撞骗！什么都不懂，骗我们老百姓！我送去科学院做量子测试，人家都说是真的！”
崔海哭笑不得：“那什么量子鉴定……是骗人的啊……”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