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市是一个休闲之都,奢华与赤贫诸象尽陈于此,一边是五十米宽的大马路,两旁各大单位、豪华酒店、休闲娱乐场所应有尽有,远离大马路还有连三轮车都嫌挤的窄巷。
这种窄巷滋养着各色人等,温馨而混乱:宽也就四米左右,两边还密密麻麻摆满摊点,卖南方特色小吃的,便宜衣服的,河鱼鲜虾、飞禽走兽的,数玉米赌钱的,稍宽敞些的地方,就放上几张塑料桌椅,做通宵烧烤夜啤的,当然还有都市特色,明鸡暗娼拉客的……一到晚上,就更显热闹,人们都纷纷来到这些接地气的地方以各种方式释放或正或负的多余能量。
母子俩在站点等公交车,天很热,幸好道旁树枝繁叶茂。公车这东西很怪,你正等它吧,等死不见影子,你不等它吧,像过街硕鼠一样一串一串出来。
震寰毕竟是孩子,百无聊赖之际四处张望,一座小楼紧挨马路,一个有些熟悉的、但戴副墨镜的男人正从楼上下来,后面一个活色鲜香,穿得“全身不足二尺布”的水嫩少妇依在门边,手里捏了一把百元十元一元都有的烂钱浪叫:“帅哥哥,下次记得我的号哦!拜拜!啵!”
话是朝那男人说的,可眼睛望的却是几乎痴掉的小叫化,还冲那堆烂钱隔空亲了一下,返身回到空调屋,一堆白花花的人肉!
“黄震寰!”墨镜男跌跌撞撞冲下楼梯,哪曾想却一个急刹停在了震寰面前!小叫化一激灵似乎醒了过来:“赵老师,怎么这样巧?我跟我妈正要去学校找你呢?”
此人居然是赵老师!
“嗯嗯,好吧,我们一起走吧,这位是你的妈妈吧,你好你好,家长辛苦啦!”
赵老师约四十多岁,个子不高,黄黑面皮,是小叫化最佩服的老师。此时见了叫化,赵老师居然一反常态地脸色呈现黑里透亮,又微微泛红。
叫化关心地问:“赵老师,你在这里买什么东西吗?”“啊?唔……嗯……这个不是,哦,是是是!我买点地方特产!”赵老师脸越发红了起来,又赶紧说:“嗯,天热天热,走